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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引


昨日,重回了童年醉懷念的兩個地方.

一個是外婆家,一個是爺家.

依時間的順序講起... ...


晌旿又過了兩個時辰.

座駛移至南投縣竹山鎮一小寺


土灰色Ford海王星系列房車緩緩駛進前庭院時,

外婆和舅.舅媽疑惑了一下

心想:

(又是哪個冒失鬼誤闖進咱們的庭院,是問路?還是買花?亦或是安牌位?)

我只是關著車窗猛揮手.

最先認出我們的仍是外婆.外婆認出當下,

也朝著我們猛揮手(外加八旬老姥的燦爛笑容,天真的不輸彌月嬰孩)

又講:崊返來阿喔!?

開心的引領我們進入那久違的紅頂瓦小寺廟.



從小

媽的媽家一直是個朝思暮想的極樂世界.(幼小的自,以為那就是傳說中的西方極樂世界,總有很多神佛在三呎高空盤旋__像旋轉木馬般.繽紛.)

在那,

總是無憂無慮的玩耍,活像個毫無家庭教養猛撒野的過動兒卻沒人管的野子.



趁著大頭文像個無宗教信仰的信徒盲目参拜著小寺同時,

我像個採花小賊風流溜瘩底小寺前的院子.



那院子

是舅的不務正業做到正業的大本營

各式、樣的花花草草

不管是剛從彰化的花市購回,還是剛從病理植園捧回的病株(動機可能是出自鞏自珍心態),養死或活、賣出或存,

都置底那凹凸鐵皮架起、如日本第二次世戰難民集中營樣的半溫室,突兀的坐在小寺廟前的院子(是孩提時認為的極樂世界所未見的)。


約在2年前

庭院正對寺廟門前的兩幹老榕樹,被改種成菩禔樹

我略驚訝與失望、參著哀傷卻又沒啃噬在臉上的語氣(因在孩提時,那兩株老榕樹是在一旁的老人玩伴,不說話,卻靜默的在旁觀看,好像我們就是玩在同一團玩.有些許老梅朽馬之感情稍存.逝去了,自然哀愁.)問了舅:「WHY」

舅用那天生憨厚的笑容對我說:

「擔... ...擔我老也息,也宕戝底樹下修行,親像釋迦摩尼佛同款.」

(客觀來說,他比較像彌勒佛__圓臉,大耳陲,憨厚微笑感,啤酒肚... ...都有.)


菩提樹印象在我腦中最鮮明的一刻

是在我剛踏進附中校園時

那西南風一吹

就有些許菩提葉子賞落

滿地早是菩提葉堆成的黃.綠.紅色雪地

和四周舍牆斑白的校舍,渾然成一體.


欣賞歸欣賞

掃祂時就不這樣有興致


高一時,

外掃區分到了菩提樹下那小孩遊戲區


早修掃地時

小廖總是掃的比學生勤快 (小廖是高一時的導師)

在這小廖帯頭的情況下

完成了許多不可能的任務

特別是在秋天(風氣中總是散著一種不知如何定義的氣味粒子.一觸聞到便會知道,秋天來了)

菩提樹像得了癌症做化療

三千世界煩惱絲全落光,真成了在地菩提.

而小廖總像個不搭旮的盡責連鎖髮廊實習小妹(年輕個二,三十歲會更妥似)

總全清光


輕鬆的總是下午打掃時間

附中幼稚園(印象附中好像沒幼稚園,不知道是幼稚園還是國小.)的小孩

會在我們掃地時

玩的不亦樂乎

樂乎的像西方極樂世界裡的小尼薩

總有些時候

玩累了

也找我們聊天.玩撬撬板


一次

不知道是哪個小變態(所有幼稚園的女孩都這樣叫他,所以暫且這麼稱呼他)

跟我們說:我喜歡的甜甜被我親了,超開心:)

「誰是甜甜阿?」,阿斌.泳成.勳仔和我反問他

小變態手指向著一個肥肥嫩嫩肉餅臉蘑菇頭的小女孩

而這小女孩正牽著傳說中的魯拉拉(附中校園物理權威兼高雄市綠色協會總幹事.動不動就發新聞稿.總是在課堂上威脅學生:再機機歪歪,我就叫你罰寫!)撒嬌... ...

我當時只有個念頭... ...「這小變態真是... ...有種... ...」


... ... ... ... ... ... ... ... ... ... ... ... ... ... ... ... ... ... ... ...
小變態"插"曲


後來,只要他和甜甜有任何趣事

總是向我們報備... ...


當時

杜老爺還未下令禁止各級學校販賣些拉里拉雜所謂的垃圾食物時

不管多炙熱的夏

多凜冽攢骨的冬

也不論掃地.午餐後.上家政課(家政教室就在福利社正上方).體育課後或即時興起... ...

都會去那有國小.國中.高中.甚至有大學生的福利社

買一支"特價"10塊錢的紫雪糕(當時市價一支15元,總覺得物超所值,也很愛吃,自然常去買.)邊走邊吃回教室

一天

他又像個吃到糖的小孩喜茲茲的來報備了

本來是要說什麼的

看著我們都拿著小美特級紫雪高含.啃

要脫出口的童言語和著口水,倒吞了回去

阿斌發自他也仍存在的一絲童真問了他:

「阿.你.也.想.要.吃.嗎.?.我.請.你.阿.!.」(口氣緩和)


自此

阿斌收了小變態當徒弟(好像是因他們都很有女人緣)

不過

在那菩提地域當中

最有小孩緣的並不是阿斌

是東"珠珠姐姐"(你知道他長的樣子,就知道原因了)

而芭鋼總是丈著又大又健美的肌肉(狠有力),追著不知道是誰打

建中和果果會玩耍(像孩子大玩偶那樣無邪)底沙堆中

佳伶(佳人伶俐)和思齊(見賢思齊)最認真

泳成和阿斌玩蹺蹺版(有童真.有愛心)

明勳的人情味大聲嚷嚷


「仆茲」一聲

大頭文的中指.食指已伸入了我黑塱塱的鼻雙孔

亂了我思緒

她此次舉動,使我就像是一個曾被強暴的女孩,從此,再也無法不對任何抱住她身子即勃起的男人,產生厭惡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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