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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噯噯噯,你們可以幫那些初生的小狗從車子底下救出來嗎?」
  「狗媽媽不見了,我怕到時後車子如果沒注意到,小狗會被輾斃!」路過小禮堂的兩位女士(極可能是別系的學姊),急切的求助於正剛拿著大聲公,準備招攬人客(做生意?!)來參觀森森世世的展場的ㄋㄟㄋㄟ桑與我。



  (大概就在那兒發生的事)

  我們探查情況後,一隻隻把牠們從忘記是甚麼顏色與廠牌的車底下,裝箱,不論係用抱的、托的(我絕對沒有很粗暴!絕對沒有!)、抓的、誘拐的,其中有一隻實在係令在下印象深刻。

  祂很冰冷(當時車底下並沒有冷氣)。







  當下的時光空景,是個晴天;心頭底烏,雲雨卻落了下來。

  當時並沒有任何語句從我八卦的嘴脫口。我第一次感覺到生理研究室的遠。我幻想這一切直截在研究室的先輩面前說出來。然而我只是盯著掘過無數坑洞與挖過無數植株使之間接滅亡的鏟子與十字稿久久不放(雖說久久,可能只有三分鐘,但相對於內心掙扎的時刻而言,可能已過了萬光年),把早已絮亂的肺葉空氣呼出,而後將更冷的空係吸入罷了。終究偷偷摸摸的把鏟子與十字稿攜於特別出差了。

  研究室先輩也許把這壹切都看在眼裡,也許斜眼都沒瞧一會兒,只是繼續key著永遠key不完的board,那聲音平緩低沉卻又急促,有時甚至淹沒了與寂寞做好朋友的孤獨感,舒緩我們茫然空洞的頭部疼痛。我必須承認先輩確實是個好人(這莫非係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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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看著夭折的白小孩狗兒側影消逝於蔣公銅像旁的草地,感到某些重要與非重要的東西也一併被帶走,就像不小心鍘錯的杉木,別指望那可以用快乾黏接回去。

  安心上路!白小孩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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