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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到海港城市的第一個早晨,做的第一件事情,便係睜開眼睛,而後於那明亮過分的浴室裡,居然在後來才發現原來我用洗面乳當牙膏在刷牙。
  前些日子所發生事情,到現在已經忘的差不多了,只有少數刻印於腦痕過深的些許最重要的小事。
  不要逼我打小孩,因為小孩很可愛。
  到現在都還像剛才發生的事情一般,我也許可以鮮明清晰地記起那細節的每一部分,甚至可以用刈刀、鋤頭去清理那荒蕪心田的每個雜草群叢社會,並且分辯"木也"們各段屍塊分別處於哪個部位與位於何方,仍可以記得焚在天空的雲成了甚麼樣的形狀;沙土汗鹽的臉頰仍可以感覺到混雜乾燥的冬風,與一塊一片令人們欣喜若狂且賦予滿載而歸感的台灣杉木屍塊,忘卻了原意。反而覺得那當時以前的自己身上所發生的種種事情,如夢似幻的非現實幾近於妄想一般。
  (劉老闆您等等,俺快把唄坡趕出來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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