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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底天堂低語,拿誰的血祭。

  「很飄渺嗎?也係可以白話一點的啦!」

  鎂光燈啪擦閃爍的瞬間,她錯覺得與誰彷彿置於某間水族館的夢,而那些面容詭譎多變的奇幻炫彩魚類,試圖以一種近似於怨念頗深邃的視覺角度,挑撥誰與獨角鯨、遊客與龍蝦的空間平衡感,期許與之崩潰(但那誰應當冇係魚翔拳)。我試想其按下快門的瞬間,可能係那或許不存在或根本係就存在於四維空間之某片段底似夢非夢般拋棄了她,使她後來在憶起那段回憶時,只有獨自底展場的寂靜氛圍與一種全身酥軟放鬆的閒晃愜意式參觀,緩慢的播放(似乎 可以看見膠捲不清晰的掠影與沙沙聲)夢境(或非夢境)於進行中的回憶裡,誰留下的印記。

  也許並非如此愜意。

  你曾漪旎攀爬底逆黃泉路上的峭壁,靈魂離自身肉體何其遙遠,但未經冥王審判前,總有那一絲一縷底魂突觸與靈髓鞘,藕斷絲連;逆旅上,非鬼非人們的偽臉龐如浪似浪的排山倒海而來,反而隨波逐流的擱淺於浪稍終端,一座真實流動的冥城(且裡邊的衛隊居然係腦殘的Keroro軍團,且當時它們正呈爆走狀,使冥城裡邊的街道啦建築啦甚麼的全都沾上了似鼻涕與洨的混合膠態物質)。

  膠卷於此中斷。

  「甚麼跟甚麼噠?羸係不係傻了?沒喫飯嘎?」(不過阿,我很歡喜的因為沒有白費犧牲那些遭在下斬殺 - 孟宗弟兄們的性命,祂們的舍利子即將出爐!)



  誰都揹不起月光隱晦的沉重。

  誰在一壘。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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