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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每天都發癲似的 PM9:30睡 - AM7:30起床,規律的期末考週後, 像神經病一般的AM3點睡-5點起來(比自喻為台灣第一美女的蕭薔還強)打熱血熱到全身乾竭的壘球, 歡送安柏翰先輩(一個騎著野狼的宅型男, 和藹可親)最後一次的練習, 和全部跟新舍有關的事務(包括打掃清理各自可能從樓上因脆弱的地板結構而有塌陷甚至是危害生命(針對此點, 阿賓私欲の姨和我已經打算先把遺囑立好, 以備不時之需。)可能的房間; 與用鐵皮屋加蓋, 在夏天會熱死人不償命的客廳)處理完後,

我累的跟條皺紋滿面的哈吧狗, 科嗤科嗤的吐著肥且佈滿唾液的舌頭, 一路脫竄逃回高雄... ...

本以為, 往後日子可以悠哉些... ...

但是, 發生了一件我不知道是該笑還是哭的窘事, 事情是這樣的-

傍晚五點, 我因看到了杰杰杰、狗狗、家豪與謝閔駿(小可真是抱歉, 我後來才聽家豪說你在中山大學考試m(囧)m, 沒辦法去幫你加油; 熊我沒找到你, 卻疑似看到你愛的退之學妹(好像也是中興, 這樣啦, 我們辦高師附中興迎新你也一起來好了); 其實還有看到以前同校卻根本不熟的泡泡和常和她黏在一起的某女同學, 卻沒看到很難的楠槿) 那自信與謹慎的重考態度而歡喜的去了三多大遠百上的誠品逛(看到了王偉忠小時後眷村的鮮明印象與一本關於許多包裝設計的精裝書, 卻勾不起我想買書的欲望)後,

回到家中,

火星小母狗與大頭山, 似乎為了底下的女業務員只找大頭山問些關於保險專業的問題而不找她; 是女業務員有心或無心的似下屬對有婦之夫的部長般要勾引他, 而在冷戰。

我努力的協調一番後, 看似止息的戰火仍殘留著餘溫, 在大頭山因哈哈大笑火星小母狗愚蠢而被她用拖鞋丟中後, 覆掘的怒火被大頭山奇異的發火點引燃, 暴跳如雷的大譙:「 哩係味蝦米噯俑牽拖堅嗗(國:你是為什麼要用拖鞋丟我)!!?」

火星小母狗似乎是突然被嚇到(因為大頭山真的很少這麼生氣)而開始支吾其詞的說:「 我先出去庭院散步, 你先陪他說話!」... ...

匡庛一聲! 門關上了(背影就像一隻受驚嚇過度的小狗而夾著尾巴落荒而逃的驚恐樣)。

噗... ..., 我(內心)笑了- 因他們常驕傲的說:「你們不在的日子, 我們完全都不吵架喔!」

(那你們為什麼每次都吵給我們看, 你們一直持續下去, 我真有衝動想回台中。)

後來, 我與大頭山談話紓解 -

山:「她每次都死不認錯!」

我:「如果錯了, 你可以勸告指正她啊!」

山:「你也不是不知道, 她不可能改阿, 講了也沒用。 她從來不會跟我道歉, never!」

我:「搞不好, 等下就會進來跟你道歉」(其實我自己都覺得不太可能)

就在這時候(At the moment), 咖雌一聲! 小母狗進來了... ...

接著往大頭山一撲抱

說:「 寶貝, 對不起啦! 都是我不對! 你原諒我嗎?」

他笑了, 是一種本來很生氣, 卻在她說抱歉那刻而破功, 還死撐的忍著不笑, 最後還是忍不住笑了的那款。

(火星小母狗也真夠心機的, 還躲在外面裝散步, 其實是根本就在偷聽嘛! ; 頭山也真容易哄, 這樣不錯, 紛爭會較易化解。)

如果, 你們真的因子女已搬出家中讀書而寂寞, 卻想要有觀眾觀賞你們床頭吵床尾合的老梗戲碼, 大頭文和我可以常回來聽你們訴說千變一律, 卻每次都獨一無二, 且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關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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