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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許記得在那樣迷離的返鄉旅途中,大頭文也突然訝憶起他前日作的長夢開始亦如此正返著鄉,且試圖捕捉那夢被我挖鼻孔而分裂的碎片。當時,她可能是這麼開口告訴我那光怪陸離的夢:

「噯噯,我跟你說!我昨晚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夢的開始,我們就像現在,坐在大叔開的車裡。然後,後面一大段我就真的不記得了。」

「噗… …那你還是不要說好了!」

「幹嘛這樣不給我面子! ねね~好啦,在我有印象開始,是一個偌大空蕩的校園操場,和一群有照過面但是完全不知道名子的傢伙,逃亡著,也伺機企圖把追殺我們的妖怪給擊潰,為此,那群怪咖們做了一個奇異的裝置陣法-- 在一個四百公尺跑道環繞青翠操場的其中一端,放了一個太鼓,鼓腰外接了一條塑膠管線到操場彼端,管線開口接了一個迷彩大氣球。當太鼓開始猛力敲打時,擠壓到管線內的空氣,一波一陣,使氣球浮沉跳動,那群怪咖還莫名其妙自信滿天飛的這麼說:『那妖怪絕對會死得很難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說他們腦殘不腦殘! 」

我肚子如因剛吃了七里清腸胃散而痛的異常,還應聲忍著繼續追問:「噗… …祂們是天線寶寶吧! 然後咧?」

「後來更扯,當一切都在我們計畫之中,準備勾引妖怪出來決一生死,詐似一切都按照夢的劇本順暢的跑著,跑著跑著,妖怪出現了!! 」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我像個發現蟑螂塗滿綠油精異常興奮的死小孩一樣大叫。

「那妖怪… …是個金髮碧眼的外國正妹!!! =口= (而且發動攻擊時,居然是普通的正拳還夾雜著洋妞挑逗雄性動物口吻的佯哮著:Come on ,baby !) 。之後,他們一夥人就開始扭打著,反而不像電視電影那種恐怖片的妖怪殺人吃人,倒像是一群下人搶著華夫人含笑半步癲的解藥那樣叨叨嚷嚷著扭曲成一團。」

「噗… …這… …」我一隻手揮擺且臉僵笑著一團露出上排泛黃牙齒,另一隻手微掩腹部,肚子好痛。

之後她又從腦中倒出了些許碎片,但肚子實在是因為顏面神經不斷的抽慟(好像沒有任何關係=..=a川 )而痛苦異常,短期記憶選擇性的不從海馬迴轉移至大腦皮層進而成為深層記憶,包括整個校園緊張詭譎氛圍下的操場背景,包括那一群有照過面的陌生怪嗨咖,包括置身度外、盤坐在板凳上旁觀的路人,包括一些太鼓、迷彩氣球的奇異裝置與金髮碧眼的洋妞妖精,全都遺忘了,全都遺忘在一個封閉密合的南部濱海小城裡,而我卻仍試圖想把那迷彩氣球填充氦氣,放手,看它飛得比白雲還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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